木遇鹿

人生就是一把桨溅起的旅泊

希腊有这样一个寓言,男孩爱上自己的影子,最后变成了水仙花。那片暗淡繁琐的洋里 我只看见那株自在圆满的水仙,我唯一所得是静静的看着,不去捕捉他。

树枝因疏忽,使我得见月,而月不见我,亦不见树枝。

卡夫卡这样说:“目的虽有,却无路可循;我们称之为路的,无非是踌躇。”


那便不触足陆地,但把人生当作泛若不系之舟,这是怎样一种摇摆不定的确幸。


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藏着永恒。 人一生都在向其泊去,泊光阴而行,折一笠风,一袖月, 拣尘埃装进行囊,将故事牵去海角。记忆轻浅,只有在某个不经意的情境里,才会若有若无的想起。一个人,面对滔天嘶吼的巨浪,在岁月干枯万年的海楼石上,忘记繁华。但其实,世界没有角落。


只有孤独的人追赶寂寞的回忆,有人愿意再经历,追寻他们津津乐道的疲倦和痛苦。


岁月塑造了人的个性,如浪一般冲刷。


奥斯卡布尔德说,老年人相信一切, 中年人怀疑一切,青年人什么都懂。


青春的孤独,成年的孤独,至老年的孤独,都是独立的。


沉浮在阳光之河我们并不感知,这场浩荡的荡桨独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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